五月是中午,艳阳高照 ,没有一丝风儿。南湖花园的士快餐点,我点了一份鱼杂豆腐,吃得津津有味,大汗淋漓,吃饭的人有些多,房间里没有开电扇,更没有开空调,显得拥挤、嘈杂、热闹。
“嗨,又碰到你了,伙计,雷锋。”(经常有同行故意拉长声音喊我“雷锋”有讽刺之意)一个大嗓门在我身边响起来,我抬头一看,原来是一个同行,虽见面多次,却不晓得他的名字。他的头发没剩多少,我心里早就给他起了个外号“光光”,只不过没有喊出口罢了,“你好啊!蛮长时间没碰见你了,最近哪里发财沙?”我对这人并不熟,也没什么好感,只是礼节性地敷衍一下。“谈什么发财,最近客管处管得严,生意也不好搞了。”“光光”有些失落,听到这儿,我猛然想起来,他长期在武昌南站和宏基客运站守点。经常议价宰客、多收滥要、做“拼盘”(一次性拼凑互不相识的多个乘客去同一目的地或不同的目的地)想到这儿,我劝他:“你还不如像我这样,打表营运,莫在那里谈价,做“拼盘”,其实你每天赚的钱也不见得比我多,无非是表面看起来你舒服一点,我得不停地跑,比你要累一点儿。“ 你说得轻巧,要像你那样,我还不被累死?特别是你的大通,还说么事“四句话”,主动给票,这条例那规定,每个月还要安全学习,不晓得的是么样混的?我们公司自由得很,只要你每个月按时交租子,随么事都不管……”听着光光的高谈阔论,我竟一时语塞。
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种光荣的自由,亦或是一种丑陋的习惯?
真心希望“雷锋”越来越多,“光光”越来越少,直至光光。 (责任编辑:admin) |